说些不好听的话,徐良忐忑不安,但去了建安终究是要面对的,早点说了也好有准备。“小公子前不久从倚月楼出发,半月前到了建安,随行的除了侍卫丫鬟,还、还有小姐。”
傅天佑陡然瞪大眼睛,稚童脸庞出现片刻的惊喜,忙问道:“疏竹也在建安?她不是说了绝不出倚月楼么!她也在,在就好。”
“疏竹小姐与小公子青梅竹马,小公子身体不好,她放心不下就跟来了。”徐良头垂的更低,不忍心看傅天佑欣喜的目光说道:“小姐她知道您要去建安,托了探子捎回一句话。”
“什么?”
“她说要是早知道您也去,她必定不会去,但去都去了也不好再走了。只是希望您记住以前说过的话,没有她这个丢人的女儿,千万别上赶着乱认亲戚。”徐良说罢,半闭着眼,等待预想中的暴怒。
然而仅仅是平静,空气仿佛被凝固在这一刻,成为隔夜的豆腐,被无形的苦楚戳的满是坑洞。
“晓得了,下去吧。”傅天佑似乎苍老了许多,嗓音带着颤抖与心酸。
徐良没有走而是小心的问道:“我们要不要见见小姐,那些事过去这么多年了,恩恩怨怨说不清道不明,毕竟是父女哪来的隔夜仇?”
“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