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一是你我认识不久,这事关乎汉人生死,我不敢相告。”林奇安满面惭愧,李相月路上几番相救,他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妄为林家少主。
“你做的没错,是该谨慎些。”李相月一脸坦然,没有半分怪罪。
说了其一必然要说其二,林奇安语气陡然明锐,说道:“第二是怕说出这人的姓名,你不会相信。”
“是?”
“风义道长。”
李相月一个趔趄,差点从椅上跌落,不敢置信又低声询问一遍:“可是沧澜派的风义道长?”
“正是!”林奇安大抵也知这个结果令人难以接受,叹息颦眉道:“沧澜派是御赐的天下第一派,风义道长更是去过京城吃过皇家饭,圣上亲授的一派之主。说他通夷,何人会信我?”
“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张脸,是他握着澜沧拂尘刺伤了父亲的双眼,趁他看不见之际,一招拨云偃日取了他的命。我的手指也是为了挡下勾住脖子的浮尘,而被玄铁细丝削去三指,绝无纰漏。”
风义道长拿的是沧澜宝物澜沧拂尘,用玄铁丝绞缠而成。极细可随风飘拂仿佛丝线,真正尝过它滋味的人却知道,玄铁丝细而韧,入肉能见骨,是难得一见的上等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