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棉被捂住脑袋。
心中情绪纷杂,一时间竟然格外委屈想哭,自己什么都知道,可独独不知道这个境况怎么解决。
李氏听到消息来了的时候,只看见床榻上团成一团,动也不动。
“这是怎么了?又捂脑袋?”李氏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拽棉被。
薄菀菀察觉到动静,双手也狠狠揪住了棉被,竟是展开了拉锯战。
“呜呜。”胖丁的声音好似传来,她心神一松,棉被被彻底拉开。
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理会李氏即将到来的责骂,爬起来就抱住了地上的胖丁,然后重新窝回床上。
看见她这样,李氏真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她下了最后通牒。
薄菀菀不吭声,这要怎么说?
看见她不说话,李氏的暴脾气上来了,她到底是陇右土生土长大的,平时宠女儿是宠女儿,可一旦胡闹脾气,她该管教还是管教。
“阿菀,这是到了长安,可不是陇右,一闹脾气就一堆人哄着你,家里大事小事不断,不可在此时添乱。”李氏的语气,俨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