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晚才发现自己进来时忘了关门,现在房门大开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乖乖地跟着他下楼,可刚跨出旅店大堂,忽然听见傅公子的酒楼前一片惊恐的呼喊。
咦?
怎么了?
江晚抬眼看去,发现刚才那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倒在地上,已经身首异处了,鲜红的血汩汩流了一地。
那道人中为首的一个还是副嘻嘻笑的样子,好像只是开了个玩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漏看了几分钟的江晚已经完全搞不懂剧情了,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旁边一位穿着碎花衣裳的大妈立刻告诉她:“小姑娘,你刚来的吧?是这样的,那几个道爷来吃傅公子的席,几个人吃了一桌,又再要一桌,那个男的是傅公子家端菜当差的,嘀咕抱怨了一句,得罪了几位道爷,现在在道歉呢。”
旁边还有个大爷补充道:“那几位道爷可厉害了,刚才里面的酒席还都满满坐着人呢,现在都被几位道爷变成倭瓜青菜了,说主人翁不供菜,他们就自己煮。”
“那为什么死人啦?不是道过歉了吗?”江晚问。
“唉,厉害的人都有点脾气嘛,也怪那个男伢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