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巴路过跨海大桥的时候,总是想起数年前我爸开车从机场接我回家的夜晚。
晚上是看不清海的,若是想感受海的存在,只能打开车窗呼吸属于海的味道。
味道有点咸咸的,却莫名让人觉得舒心,我把这种感觉称之为归属感。
拖着行李走在街道里,还好小区的灯光很亮,我还依稀能看见躲在垃圾桶后面的小流浪猫。
不然我还以为只剩我一个了呢!
好不容易把沉重的行李箱拖到4楼,却找不到开门的钥匙,摁了一下门铃发现还是坏的,无奈只能拍着门冲着里面大喊。
我爸平日里睡的轻,我才喊了一声就听到里面急切的脚步声,“吧嗒”一声门就开了。
我爸光着脚,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里好像还泛着一点泪光。
我故意低着头,不去看他。
刚进门把行李放下,我妈就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又狠又准。脸火辣辣地痛,顿时就肿了起来。
我完全理解她,一年前的我明明有机会回来,明知那里那么危险,我还是执意地留了下来。像我这样不孝的女儿,一巴掌算的了什么?
我妈从始至终就不同意我去做战地记者,还曾经放出豪言壮语:如果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