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跌在地上那间房的门啊。”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你是说,在进我房间之前,你连灵识都没有。”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大概,仿佛,也许,似乎是这样的。”
我见他低头使劲摇了摇脑袋,复又抬头仰望房顶横梁,大有壮怀悲歌无处宣泄的郁郁潇潇之态。
“你是说,你进了我卧房之后,才有的灵识?你刚刚有了灵识,便飞升成仙了?”
他说完嘴角古怪的抽了抽,似是被自己这个问题给逗笑了。
我纠正:“是刚刚有了灵识,便被天雷劈了三道,这才飞升成仙了……”
他复又低头,深深吸了口气,而后突然起身,冷冷道:“我是疯了,竟会听你讲这许久的鬼话。”
此人当真霸道,明明是他在一直在逼问我,何时成了听我讲鬼话。
他又近了一步,负手而立,低头看着地上的我,似是在思考要如何处置我,过了一阵子才开口,声音带着丝疲倦和不屑:“既要赖到底,为何连个像样些的托词都懒得想,人间已有三百年未有飞升之士,那些苦修数百载仍被挡在天界大门外的修士,天资也好,修为也好,比之你一个刚刚得了灵识的瓶子,孰强孰弱,孰深孰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