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理由。其实对于她来说,安不安全,她也不是那么在意。她那个时候就像一个亡命之徒,如果有人惹她,无非就是自己点了个□□桶,她能不管不顾地豁出命去捅刀子。是的,她包里常年带了一把刀。还有一根琴弦。是她当年那把琴中拆下来的。拆的时候,仿佛是在肢解自己的爱人,抽其肋骨,携带在身上,哪天刺入别人的胸膛。
这四年下来,她挺感谢老余,他挺照顾她,也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提过她的“关系”。她则用她的努力证实了她不是那种“体验生活的人”。两人成了工作上的好搭档。
老余看她拉着两个箱子出来,有些吃惊,抢步上前拿过大箱子,“你这是把家都搬来了?”
柳谧笑吟吟的,“是啊。我估计没有半年一年,结束不了。反正也都收拾好了,索性都搬来了,免得还要再回去。”
老余也问她怎么突然又不出国了,她也一样说,临时行程有变化,什么时候出去再说。
老余说,“上午听说你要来,我也就通过咱们公司的门店给你的房子,和我一个小区,不同楼。新房子,就是里面没什么家具,装修也简单。回迁房,小区还没住满。你先去看看,不行的话,你再另找。”
柳谧说,“不用了,你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