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胳臂被拽了一把,把她剩下的话给推了回去。她依然愤愤地瞪了校医一眼,转过身,帮着忙把古依漪从床上半拖半抱到自己哥哥的背上,率先走出了校医院。
她明显还有气没撒完,等秦越背着古依漪走出来,她第一句就是:“秦越你毛病是不?刚才你干嘛对他好声好气的啊?打量谁不知道他是庸医啊?给谁看什么病都是藿香正气水,谁知道他家是不是生产藿香正气水赚外快结果卖不掉。”不等秦越开口,她又问古依漪:“你没吃药么?怎么折腾成这样?”
“吃了,昨晚和今天早上都吃了。”古依漪有气无力地趴在秦越的背上,说起这个话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低的:“我忘了亲戚快来了,昨天吃了冰淇淋,所以就这样了。”
“怪不得,你这是摆明了是自己作死啊!”江楚很有力的翻了一个白眼。
秦越喝了她一声:“江楚!”古依漪看到,他的耳朵根都红了,热辣辣的熏热了她的脸颊。红色开始传染,古依漪觉得血色带着传染性,有一部分开始朝着自己的面皮往上回涌。
秦越的步子走得很稳,少年的身体蒸腾着热气,他弓起的背顶着古依漪的小腹,替换失去热量的暖宝宝给她供暖,她觉得舒服了一些,开始有精力遐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