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顾默言,冯钰瞧张显,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怕他乱想,接着说道:“我是来办案的,你随我走一趟,对你没坏处。”
听到这句。
张显可就笑了,“冯仵作我当你明事理,又怎不知我们这种小店最怕惹上官府的事,平日见到也是避之不及。”
算上女子沉井案,加之这个尼姑庵的事,张显是接连两会碰上官府的铁板了。
众口铄金,前者早已压得他负重不堪,现在又来了个莫须有的事,怪不得日日饮酒。
那头,冯钰垂眸,沉吟片刻,看了看四周,已是酉时,街上人稀稀拉拉。
“我当张老板什么大丈夫,原来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冯钰冷笑道:“自古以来,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问心无愧,管他人作甚,行得坦荡。”
乍一听,这话在理十分。
但细细琢磨,其实是站着说话的那位,疼不着她的腰。
又如镖师李甲所言,冯钰家中富有,吃穿不愁,怎会明白他们这种吃了上顿愁下顿人的生活。
纵是百般高风亮节,也敌不过那五脏庙声声叫唤。
冯钰不解张显的困境,张显也不想过多辩驳,只自顾转身朝后院走。
“戌时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