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你可见过常静师太。”
张显摇头,“不认识。”
两人都说没杀常静师太,难道真是碰巧?
冯钰踱步,左右几个来回,想来还是细问那彭生,“你说进去就看常静师太躺在那,那先前可见过什么人?另说,你的手中,又为何拿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
疑点重重,眼前这个彭生最要紧的还是洗清自己的嫌疑,深知这个道理,于是说起话来,各外谨慎,三思后行。
“未见过人,我去偏殿看到师太晕倒在地上,便上去看了下,然后……然后师太还没咽气,她就让我帮她……”
“帮她什么?”
“拔掉匕首,她说她很疼,她让我帮她拔掉,然后送她下山医治。”
“那你为何只拿着匕首出来,却没管师太。”
彭生神色更加慌张起来,“我□□了啊,然后我就出来找人,没想到碰到张老板。”
一声冷笑从身上传来,张显知是那冯钰发出的,心里直发毛。
“那你可有想过,师太会死,正是因为你拔了刀子。”
听罢,彭生跪倒在地,大喊,“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
自上次被那个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