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看那被白布盖住的女子,嘴上不知不觉又叹上一口气。
“冯仵作,那,这案子还查吗?”衙役接着问。
“查!严查,总不能以为着熬过这家不要女子的,往后就会安生。另说,我昨夜在津门茶馆的后院又发现一女子,不过没断气,昏睡着。”
衙役听来奇怪,哎声,“怎一家新开的茶馆如此多事,那昏迷女子何状态,为甚不送回来。”
冯钰摇头苦笑,“旁人口舌太多,我怕扰了人家生意,只好托他家老板先顾着,等夜深了你去接衙门来。我估摸,大约和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女子,为一人所害吧。”
衙役若有所思的垂头,心里打量着事,没再多说其他。冯钰摆手又遣了他去干别的活,木门被带上。
停尸房里再次只剩冯钰一人,她走至女子床边,掀开脑袋上方的白布。
瞧那模样,面部已腐烂的不得看。冯钰撇过头去,心想这波算是折那歹人手里了,尸体放潮湿井里太久,上身下身已经呈两副样子,一半是泡了水的,一半是没泡的,泡了的发白,没泡的烂了。
怪怪怪,平静了这么久的津门县,头次遇到这种事,冯钰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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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下了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