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嘿嘿笑:“你错过的不少。”
两个好久不见的朋友自然有话要说,苏夏自觉地站起:“我去炒菜啊,刚才等你下班没敢先做好,怕你回来就不鲜了。”
乔越拉着她:“要不要请个保姆?”
苏夏斜睨了他一眼:“如果你真想请就留着生孩子请个月嫂,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偶尔做点事比窝在家里发霉强。”
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苏夏在厨房里切萝卜,一刀一段梆梆作响。乔越把沙发上的东西腾开才问他:“你最近怎样?”
“还那样呗,”方宇珩懒散地窝沙发上,“哥们儿一个个都离开n市,最后连你也要走了,我还能怎样?”
“翔子和秦暮他们不在n市?”
“走了,”见乔越没有丝毫请自己吃喝的打算,方宇珩挺自觉地自己拿了个苹果削:“我什么时候跟他们是哥们儿了?”
他削一块啃一块,吃得费力。乔越看不下去伸手:“我来。”
“许安然这件事闹得那么大,和秦暮离婚后她忽然又乖顺下来。女人心本来就难猜,像她这样有点毛病的女人更难猜。”方宇珩接过苹果啃了一大口,口齿含糊:“不过,秦暮送她出国也把业务发展出去了,估计还是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