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舌尖胸口跳跃着熟悉的火辣,徐忠稍微清醒了一些,又从宋以岚身边拿过酒瓶,再次倒满。
近两年时间,他没碰一滴酒,而这一杯下肚,所有压抑着的感觉就都来了。
“碰一下吧。”宋以岚端起酒杯,没有阻止他,准确的说她还没有身份阻止他。
她喝的不比徐忠慢,喝完轻轻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问,“你在压抑什么?”
徐忠没有说话,宋以岚夹了块鱼放在小碟子里,接着说,“我可能不够了解你,但我自信足够懂你。”
徐忠笑了,“说来听听。”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呼吸也沉重了些。
“你不止是个保安,至少一年前,或是几年前,从来不是。”
宋以岚想起他的举止,还有他走路时永远迈出两块半红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把那个猜想说出来。
“你想和过去斩断所有的联系,甚至包括你的家人,但是这并不简单。”
“也许如果不是迫于一些考虑,你已经想过结束自己?”
宋以岚正说着,余光忽然看到身旁的人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搭在胸口处,微低着头。
“很疼?”她不是第一次见徐忠这样,相较前几次已经更加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