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正在路上,如果能拖过这段时间那就再好不过。
    “将军何必心忧。”
    身后的人策马与他平齐,嗓音沉稳,“过不了多久支援部队就会到来,当下之策是将他们拖住即可,我看出这些人内讧的很厉害,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依然混斗一团,我们此刻坐山观虎斗便是。”
    将军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他无声传递开一个信号,所有的部队转攻为守。
    可被包围的人也不是傻子。
    肖天阳就说:“我说你们有恩怨的不如换一个地方再继续?你看他们不急不慌的样子明显就是有帮手,白骨姑娘,老夫这把老骨头可折腾不起了。”
    白骨甩了甩手,兴致阑珊:“我倒想继续,可惜这些脏东西污了我的手。算了,今天便暂行撤退吧,改日来战。老头儿,我们先行一步。”
    “你们离开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冰。漫天遍野的冰。
    从内心发自寒冷的冰霜从脚底的每一处神经蔓延至头顶,冻结的身上每一寸的血液都停止了沸腾与流动。
    战栗,从细小的毛孔以侵略性的速度铺天盖地侵入五脏六腑,后续减伤。
    分明是炎热的初秋,可荒野上弥漫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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