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司摇了摇头，柴导眉头一皱，还要再提点，忽而听到他说：“不是营业。”
柴建章一愣，陆景司看着他，似是不常这么直白地说话，自己也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很认真地说：“不是营业，那真的是我喜欢的人。”
在柴建章错愕的注视中，陆景司微微敛眸：“《荆轲》是您的心血之作，能被您选中演男主角是我的荣幸，对我来说，女主角不是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只不过因为是她，所以想替她争取一下。”
柴建章看了他半晌，好一会儿才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个叫薛曼宁的小姑娘，人怎么样？进组的时候我可要好好见见。”
陆景司淡淡抿唇，只说：“我很喜欢。”
没得到关于人怎么样的答案，柴建章也并不太在意，毕竟很快就能自己看，重要的是陆景司的态度。他们做长辈的，大可不必太干涉小辈的事情，只要人不是太差，都问题不大。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见陆景司仔细地给他打预防针：“那就拜托柴导好好磨练她了。她演戏的天分还可以，但是长得太好，总在偶像剧里摸爬滚打，耽误了一些，多少有点匠气。”
柴建平笑他：“看你这操心的，人小姑娘知道吗？用不用帮你美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