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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中时期还帮她的猫料理得好好的,直至去年才不在的。
“兴叔,你是说笑吧。”霍斯呦发现自己说话都有些勉强了,言语晦涩。
兴叔看着她一时之间没有说话,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担心和可惜。
“这是少爷车祸之后引发的后遗症。”
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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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六笙再次下来的时候看见霍斯呦已经在喝汤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臂,发现红疹已经退下去了,蒋坤给的药是真不错。
霍斯呦看见他下来了,眸光灼灼地看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笑道:“快点过来吃饭吧,都要凉了。”
祁六笙疑心兴叔可能告诉她,他对动物毛发过敏,所以所有的猫儿都不得进屋。但是霍斯呦不问,他也无心说给她听,毕竟自己这
般孱弱的一面并不好展现人前。
尤其是在在她面前展现。
两人沉默地吃饭,祁六笙家里自小教导他食不言寝不语,可霍斯呦心里压抑得难受。
一个人本来没有这个过敏原,却是突然有一天有了,可还固执地养着猫,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压根是不接受自己变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