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是我跟怀靳母亲两个因为要紧事脱不开身,没能一同回来商量婚事,实在是对不住。”
“我人虽老,却没糊涂,不到不讲道理的地步。”宿青山笑道,“这个我们都能理解。”
宋逊微微颔首,“不论如何,歉意必须传达。”说完顿了顿才接着道,“第二件是怀靳的不是。”
才说了个开头,父子俩心意仅仅一个眼神便能相通。宋怀靳主动接过话头打断了父亲,“这事该由我本人赔罪。”
男人翩翩绅士风度,看着诚意十足,“迫不得已将工厂剪彩开工放在婚礼前,是因为我怕新婚后太忙让阿碧觉得冷落。但爷爷放心,婚礼的安排我也每日都盯着,并没有松懈。”
这事倒真正算个不大不小的心结,他这么一说,宿碧心情不知不觉好了不少。她忍不住悄悄看他侧脸一眼,宋怀靳若有所觉,稍稍转过头看着她挑眉笑了笑。
这赔的两个“不是”很快从这其乐融融的家宴上消散。
“这么在意这个?”他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时压低声音问她。
宿碧装作听不懂他话里指的什么,喝了一口汤,默默咽下去之后才问,“什么?”
他不把她嘴硬这句放在心上,轻笑一声,“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