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夫人嫁进府里以来,这还是老夫人第一次踏入西院。
在老夫人面前萝儿不敢胡诌,只好全盘托出:“夫人早上才吃了药睡下,将军期间看望过一次就又匆匆走了,之后夫人便一直睡到这时辰,想必是还没好利索。”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儿媳看着活泼好动,身子怎的这么虚!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几时才能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外孙!”
“那给你们夫人开的方子,可有按时煎给你们夫人喝?”老夫人撇撇嘴后又问。
萝儿心里发虚,低着头闷声道:“夫人说无甚大用,药味还苦得很,喝过一口后就不让我们再煎了。”
恶婆婆眉毛都立起来了:“我的活祖宗呦,这药还有喝出甚甘甜滋味不成!不行,我得看看去!”
老夫人说着径直越过眼前的萝儿朝着里屋走去了,而屋内一直竖着耳朵探听消息的唐诗则一脸惊悚,连忙把踹到脚底的被子猛地拉到脖子下方。
就在唐诗强迫症发作,试图尽力完善脚边被她掀开一个角的被子时——
“你说这良药苦口,怎的还不吃呢!”老夫人皱着眉一搭眼,和唐诗惊恐的眼神就撞了个满怀。
“呀,儿媳这可是才醒了?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