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翠绿茂盛的树下,夏风徐徐拂在脸上,俩人都看向不同的方向,愣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小半个月前,他还是三过房门而不入,她也是作天作地作自己,毫无交集。
这怎么……怎么就这样了?
沉默远比喧嚣来得瘆人,诡异。
唐诗极其不习惯,率先打破了尴尬:“娘的身体可还安康?”
严子墨孝顺得很,凡事以他娘为中心准没错,顺杆爬吧。
严子墨捏紧了拳道:“嗯,上次喝了娘子送过来的冰镇绿豆汤,腹泻,在床上养了好几日才下得了床。”
唐诗忽地笑不出来了,如置身冰窖一般手脚发凉!
唐诗偶尔会去她恶婆婆面前刷刷好感值,带点汤水,回回都是被她恶婆婆看都不看搁到了一旁,她还以为她这点汤水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去。
难怪严子墨今儿竟是破天荒地往她院子里钻,他定是疑了自己在那碗绿豆汤里做了手脚!
唐诗声音有些细微地发抖,她勉强淡定地同严子墨对视了一眼,惴惴地道:“应该是寒气太甚,娘身子骨弱,就胃肠不适……”
唐诗越说声音越弱,在严子墨一个犀利的眼刀又飞过来之前连摆手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