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出来后,径直去了审讯室将廖宏带出来,交给了在偏厅等待的廖父。
儿子能现在就放出来,廖父深感意外,眼眶当即就泛红了。
“案子还未正式开堂审理之前,廖宏不得私自离开辽东府一步,将来他的口供会呈堂,有需要还会传唤他上堂指证做供,希望你们可以配合衙门的工作!”程安玖温和的对父子俩说道。
廖宏面色青白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最后却是廖父做出了承诺:“程姑娘放心,老朽一定看管好犬子,在案子结束前,廖宏绝不会踏出辽东府一步!”
程安玖心中钦佩老人家的大义,点头道:“多谢谅解!”
“哪里话?”廖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与程安玖拱手道别后,扯着儿子的手臂迈着沉重的步伐往衙门外走。
送走了父子二人,程安玖方觉得疲倦袭上了心头,在外奔波了半日,又累又饿。
此刻已经酉时末,衙门里的同僚除了守夜轮值的以外,已经走了大半。
程安玖将佩刀放到班房里归拢好,准备下衙回家。
从后衙出来的时候,她一愣,容彻不该早走了么?怎么马车还等在这里?
正在程安玖狐疑间,坐在车辕上的白虎探头往回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