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海中抬头的少女看到消息，难以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盯着这几个字直到红了眼眶。她欣喜着自己多年暗恋似是开出美丽的花，可却咬着唇一下下打出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
“你是在开玩笑对不对？”发送成功。
在月夜下收到宋雅南短信的萧褚抬头看着夜空，感受着这字里行间他的忐忑，像是他极怕她否认。和当年她的心情截然相反。那时的自己，在发出这句话时，流着泪祈祷，他是在开玩笑，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是啊。是一个玩笑。愚人节快乐啊，褚褚。”
那时的萧褚哭着，在泪眼模糊中看到了他发来的话。
她疯了一样的哭着笑，疯了一样的绝望。
宋雅南站在落地窗前，想起五年前的自己，收到褚褚那句“你是在开玩笑对不对？”，他就知道，她拒绝了，她要离开。于是，他在月下，违背自己心愿，让她如愿以偿。
那晚的夜，着实冷了些。
萧褚站起来，看着世茂国际的幢幢公寓，她的意中人就在某盏灯下，等待着她的回答。就像是，十年前，那个不过十三岁的女孩，对一个陌生的少年怦然心动，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遇见他，对他说“我可不可以喜欢你呢？”
萧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