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可惜了。”
“姑娘轻点点,点重了,好大一团墨。”
“左边些左边些。”
“是右边,你的左边是我家姑娘的右边。”
……
林歇如同提线木偶,被耳边的声音指挥来指挥去,也不见恼怒。
突然,林歇耳边出现了第三个声音,原来是左边桌的姑娘被吵得写不下去,又烦半夏不识字瞎指挥,前桌左右不分,于是跑过来,抢夺了指挥权。
“下一个字是安,你刚刚沾墨没沾到。”说着,她拉着林歇的衣袖,把林歇的手挪到砚台上点了点,后又把林歇的手挪到“安”字的一点上。
“直接下去。”
林歇的手很稳地落下,没有丝毫迟疑与颤抖。
在第三个声音的指挥下,林歇这个“安”字写得还算完整,就是……
“太端正了,她们是不是没告诉你,今天练得是行楷?”
前桌:“诶?我没说吗?”
半夏根本不识字,更别说认字体了,她一脸才知道的样子:“原来这叫行楷呀。”
左边桌的姑娘:“……”
林歇笑出声,她看不见字帖,先生也没明说,自然就以为今天练的和昨天一样是楷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