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还能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就范不成?
唉,后妈难当。
眼看快到码头了,陶琳艰难的做完开场白,按捺着继续道:“我对祁安河解释说是我这边出了错,他没多想,你看什么时候有空,琳姨重新帮你们约个时间。”
祁家在新海市是头等的富贵!
那祁安河一表人才,只有高中学历的时舟不知好歹的挑剔什么?
陶琳心里不屑,主动抓起那只白皙的手,亲昵地问:“如何?”
至此,沉默了一路的女孩儿终于侧首,向身旁的女人展现出一张过分精致却不怎么有情绪表情的脸孔。
“好。”她说。
轻缓悦耳地一声:好。
貌似乖巧。
陶琳是不太满意的,微微皱了下眉。
时舟察觉了,径自默了默,仿佛思索到什么,眸光轻动间,再度表示歉意:“琳姨,对不起。”
这话说得生涩而勉强,却是尽了最大的诚意。
“你上车的时候已经跟我道过歉了,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相处多年,陶琳还是无法习惯时舟对谁都疏离寡淡的态度,就跟没有感情的木头人儿似的,空有一张好看的皮相!
她忍着额角的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