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嘛!
如今正是永王查案的关键时候,秦骁又是死鸭子嘴硬的症结所在,玉嬛觉得这问题大有来头,当即颔首,“当然有,他女儿跟我同龄,每回出去都能碰着,渊源不浅呢。怎么,晏大哥找她有事?”
“嗯。有法子让她出来吗?”
玉嬛目光一顿,唇边原本揶揄的笑也渐而严肃,朝石榴递个眼色,等人都出去了,便坐到梁靖对面,“自从秦骁下了牢狱,他府上便被人看管,如今永王殿下接手,更是防范得厉害,想动粗是肯定不行的,只能设法让她偷溜出来。”
“你有法子?”
法子嘛……
玉嬛想着秦春罗素日行事和性情,唇角渐渐翘起,扬声叫石榴进来。
……
客院里诸事齐备,笔墨纸砚也不例外。
石榴惯常伺候玉嬛读书写字,做事颇为机灵,很快便研好磨,取了张素净的宣纸铺开,拿镇纸压着,又蘸笔递到玉嬛手里。
蝇头小楷挥于笔端,却不是女儿家的清秀灵动,而是——
梁靖看着那笔迹,不自觉地眉头微皱。那笔迹他认识,跟三弟梁章寄来的家书相似,边塞从军时离家千里,每一封家书他都熟记于心,三弟书法上的他进益也都知道。玉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