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虚空中一抓,扯出了一个人。
正是二房的儿子夏井贤,他扭动着矮小的身体,尖叫道:“放开我!”
夏井贤手中拿着一面古朴的镜子,纹路大气庄重,一看就不是凡品。他靠着这面镜子隐身在高墙之上,身上还背着一个半人大的包袱,里面装满了各种散发着恶臭的蔬果和虫子,一看就是在这里埋伏已久。
夏井贤挣扎得厉害,包袱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恶臭飘了出来。
应渊狠厉地掐着他的脖子,夏井贤的脖子开始发紫,断断续续地呜咽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
各种场景在应渊的脑海里闪现,一个小孩在默默流泪,只是倔强地不肯头颅。血腥的红,肆虐的黑。
应渊摇了摇逐渐不清晰的头脑,将手越收越紧,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
“不要!放过他吧。”夏圆圆小声地哀求道。
他眼睛赤红地往后望了一眼夏圆圆,她的衣服背后以及洁白手腕上都被染上了污迹,被玷污了,被玷污了。他内心疯狂的念头不断萌生,将已经昏迷的夏井贤如同垃圾一般扔在污物上,扯着夏圆圆的手臂便往西宅走。
“少爷!来人啊来人啊……”高墙外面接应夏井贤的家仆听见他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