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把我治好了。”
喻司听了半会,算是听明白了,宋清歌受伤时没有知会,选择了自己处理。谁曾想,自己没处理过来。
宋玉笙不接受这一波吹捧,唇角轻轻弯起,“哥哥莫瞎说,我也不是一下治好的。”
宋清歌愣了一会。他在病中昏迷,仿若长眠一觉,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了。现在细细看来,宋玉笙眼下的乌青,愈加苍白的脸色,连发髻都有些凌乱。
宋玉笙平日里虽也是病着的,有客来临,仪容向来是的会精心打理一番的。现下竟是连这都不顾及了,他心里好似被一阵密密麻麻的针扎过,又疼又痒。
宋清歌心疼道,“你可是又不记着时辰?又彻夜看书?”
宋玉笙听宋清歌那语气,便知他又开始担忧了,也不再玩闹,正了神色,“无碍,天冷了身子骨还有些适应不来,哥哥莫多想。”
宋清歌听不出来宋玉笙话里真假,转头望向知夏知寒,两人低垂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等小厮退下,喻司重新领了话题,问宋清歌,“你且说说,你是如何被暗算的。”
“是宋诗柔。”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