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自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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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笙一进门边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混杂着药草的味道,是普通疗外伤的药。
她走到宋清歌的床榻上,只见宋清歌神色昏暗,没有意识,肩上还有几处刀伤,是新伤。
她呼吸一滞,心跳声愈演愈烈,轻轻摇了摇宋清歌,“哥哥?”
宋清歌昏迷已久,自是没有半分反应。
宋玉笙探了探宋清歌的体温,并未高烧。
她轻拧着眉毛,伸手拉开宋清歌手腕上的衣袖,把着宋清歌的脉象。
宋玉笙拿出随身带的针包,对着穴位给宋清歌施针,暂且保住宋清歌的脉息,“脉象平稳,与常人无异……”
刀伤的位置都不在致命的要点,也无高烧,怎会昏迷不醒。
宋玉笙给宋清歌连施了几针,都在关键穴位之上,他依旧面无血色,躺在一旁。
宋玉笙放下宋清歌床头的纱幔,走到屏风外,朝着门外道,“知寒,把喻明带过来,我有事要问。”
知夏和知寒也并未对喻明下死手,是些皮肉伤。喻明又是跟着宋清歌久经沙场,这点伤在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