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的怎么办?”
花姑戳着指头啐骂:“哎哟,看您说的!我们醉春楼里调教的姑娘,哪个不是细腰翘臀个个出水芙蓉?怕是爷您出不起价钱……得咧,出不起钱您就自个找别家姑娘去吧,咱小桃红自有识货的爷儿疼,大伙儿说是与不是!”
众人吆喝称是,李大窝窝又从胸口拔出来一根金条:“可不就是,谁有钱谁沾!”
那爷们不服:“嘿~,说得轻巧。年初梅喜破瓜儿,爷可是花了不少价钱,大伙猜怎么的?松的!那骚货早就和底下的镖哥通了奸儿~,老板娘用红花蒙人可不是第一回了,咱不信她!”
“乖乖,缺德呀这是~”“太不厚道了!”众人只怕不够乱,又纷纷改口怒叱。
“那,众位想怎么着吧?”花姑脸上挂不住了,狠狠瞪了眼角落看戏的梅喜。这骚妮子与小桃红一块儿进来,性子却是天差地别,平日看多了香房中的吟吟媾欢,心里头发了春儿,不到十四肚子里就怀了孽种。花姑气得给她灌下去一碗落子汤,叫她扮作处儿去接客;她却不争气,开始的时候还做着生怯模样,被人撩拨了不稍半刻便露出骚情本相,直教花姑反赔了客人五十两银子。
梅喜咬着嘴唇,见小桃红被众星捧月,眼中妒火烧得越发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