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想说,反而难得得文静起来。因为刚退烧,小脸更加白,显得有几分憔悴。
她从小体质就不太好,小感冒也要养上好几天。纪雪容打电话多续了一天的假,回来爱怜地摸着她的脑袋:“我看着下巴都尖了。”
梁从星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慢慢睡着。
到第二天傍晚,门铃被人摁响。
梁从星刚上完洗手间,趿拉着拖鞋回房,听见大门打开的声响。
估计是纪雪容的哪个朋友来玩,她没管,打着哈欠回房间,打算继续补眠。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纪雪容上来叫她:“阿星,快下来看看,你同学来了。”
同学?
梁从星有点奇怪。
印象中,大家都是酒肉朋友的交情,应该没哪个同学会来她家吧。
她扶着楼梯,探身往下看。
目光穿过楼梯的间隙,可以看到沙发的边角。黑色茶几,边上站着的那个是……
梁从星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候,那个人若有所觉,视线往上偏转过来。梁从星吓了一跳,立即缩回去,一溜烟跑回房间,“砰”得一声关上门。
这声音传到楼下,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