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光是进门都要给好大一笔钱,还听闻有专门的妓女在那伺候。她接客这么久,来这地头仅有一次,是被姐姐带着进来参观,热气朦胧中她听见泼水的声音和欢声笑语,还有那些平日里听开的酥软到骨子里的呻吟。进浴池前两个人一起冲了个澡,库丘林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生殖器上要她给自己洗干净,接着又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伸进她的蜜穴里,似乎要把之前客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给抠个干净,她叹口气,“客官,我做妓女快七年了,脏肯定是脏的,都卖身那么久了,洗不干净,别白费力气。”
库丘林立刻停了手,整个人呆在那,她推开她的手,“您要是嫌弃我,就不该来这地方,地面上好女孩多得是,随便哪个都好,何苦浪费那么多钱和精力。”
“……你还真是嘴硬,吵死了。”
他突然慌了神,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他本意并非是要奚落她的身份,单纯只是想给她洗个干净,没有料到立香会突然这么来一句刁钻的话,他一直知道立香爱说自嘲的玩笑话,看上去似乎是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是一个妓女,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她做妓女是迫不得已的选择,正因为不愿意又无可奈何她才选择这样奚落自己,他非常清楚,因此每次立香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他都会选择岔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