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是何人?
因为亲疏礼节的道理,沈长念首先上前行礼,周慕礼跟在他的身后。
“都是自家人,哪里需要行礼?快都起来,别太过生分”沈周氏见着堂下规矩周全的小子,向来严肃的面容也不由得染上笑意。
她的语气里连着欢快的滋味:“我多年未见到文瀚,文瀚倒是越发的俊俏了。”
“姑母谬赞”在长辈面前,周慕礼恢复正经,不过说话时还是带着愉悦“侄儿多年未见姑母,姑母却越发年轻了。”
沈周氏用手帕轻掩嘴角,笑答道:“姑母一个老人家,哪里还谈年轻不年轻,你这孩子,倒是像你母亲,油嘴滑舌。”
周慕礼听毕,也笑道:“母亲还总说,我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这样看来,恐怕是像姑母才对。”
“怪会说胡话”沈周氏满面笑意地斥责他,忽的说道:“这样算起来,我约莫十七年没有回过家,你父亲身体可还好?”
“父亲身体还硬朗”周文瀚按实回答“父母也都还思念着姑母,也希望姑母能再回家看看,聊解相思之情。”
沈周氏微微点头,微抿一口碧螺春,似是回忆起往昔,许久,才又笑道:“我幼时顽劣,兄长和嫂子总是处处照顾我,只是自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