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现今,显然有人并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实或不实,想必右丞相自己清楚。罪臣沈长泛收兵部员外郎周轩、李浩两人各五千两白银,吏部郎中沈文选一万两白银,许诺凭借此次人事调整,将分别提拔为郎中和考功清吏司”。
祁学谦将文书递给王公公,笑一声,叩首,继续说道“之后的官职调动,也确实如此。这些都是其贴身小厮亲口所言,已签字画押,还望陛下明察”
严佑元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搭在龙首的五指捏成拳状。
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他想要起身,大骂祁学谦祸国殃民,只是却瞟见那人眼角的伤疤和似笑非笑的神情,恍然一惊,又松开手,气力尽失。
严佑元内心苦笑,面上却分毫不显,他快速翻阅完毕,颓然道:“沈长泛胆敢擅自插手公职安排,实数死罪。
但右丞相劳苦功高,朕实不忍其承受丧子之痛的折磨,因而只剥夺沈长泛的功名,勒令他终身不得入仕,祁爱卿意下如何?”
“吾皇圣明”祁学谦撩起团花绯袍顺势跪地,乌纱帽轻触地面,诚心教人辨不清他的神情。
其身后的诸位官员也纷纷叩首以示认同。
沈重眼内闪过寒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