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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跟哥有关的记忆都闪着泪光,但她现在看到的一切不至于高糊到不可描述吧。她吸了吸鼻涕,刚想说话,就听到林新野轻飘飘的一句,“拿着。”
拿什么?
谷雨低着头转过身,一晃眼看到他漂亮的手,指尖很润,他温柔地拿着一张纸巾。
靠。
谷雨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哭的像个傻逼。
她急忙拿过纸巾,低声说了“谢谢”,连忙转过身去胡乱擦眼泪。
好一会儿后,谷雨才闷闷地说:“不许笑我。”
林新野得体摇摇头,远远看了眼空旷的场地,竟然低头笑了笑。
挺神奇的,这应该是第一次,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谷雨白了他一眼,恼怒道:“你还真笑。”
“笑什么?”林新野有些顽劣地笑,还是自顾自环视台下,好像舞台下是小河,他是逃出豪宅的大少爷,在岸边跃跃欲试扔小石头玩,“小朋友,笑是我的权利,这你都要干涉?”
谷雨冷哼两声:“您这么大牌,我哪敢干涉你。”
林新野第一次这样愉悦地看着观众席,似乎非常享受当大牌,轻松自在地反问:“说说看,哪儿大牌?”
谷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