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那面大鼓般的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却又好像沾上了旖旎缱绻之意。
“座下可凉?”他幽幽问,意味绵长。
“甚软,不凉。”
时光,就静谧而缓慢了起来。
罗汉榻放置在宫之疆疆城的廊台上,是整个疆域最高的地方。我眼前的天空开阔,一眼望不到尽头,还有多得眼花缭乱的星辰,我就只感觉离天十分近,比之前在卞山上时离得还要近,仿佛伸伸手,就能够下来什么东西似的。月光洒了一地,地上的白雪却似乎比月光还要皎洁明亮。这样的夜晚一点也不黑,也不令人惧怕。
夜风袅袅而过,我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一冷,心口就又显得格外烫起来。
静轩似乎有所察觉,他一只手揽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与我指指相扣:“洱颜,你告诉我,你这寒疾什么由来?为什么你明明浑身都冷得在发抖,却感觉如火焚身?”
“不大要紧,这病我原本也不多犯。”
“无论如何,我定是要监督你日日喝药,把病医好的。”他把脸一板,还真有几分厉色。
我却是不怕的,弯着眼睛冲着他笑:“那药甚苦。”
他只笑得比我更灿烂:“来日方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