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走到长桌前,甚至连眼皮都不敢抬,深深鞠了一躬,声音仿佛蚊子叫:“领领,领导,好…”
“坐吧。”
她正好奇这熟悉的声音,便将脑袋抬了起来,长桌的尽头正中央坐着的男人就是在医院里替她付清医药费的好心人,此刻,他正抱着双拳抵在下颚,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两边各自坐着两个年轻的女人,正襟危坐地记录着什么。
晓花记得他告诉过她。他叫、他叫…
他轻启唇瓣:“做个自我介绍吧。”继而,又小声地冲她做了个唇语,“别紧张。”
只不过晓花并没看懂,只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心正汩汩冒着汗,目光飘忽不定:“我,我叫樊晓花,我是从木山县来的,我很希望能找到,能找到好的、稳定的,额,好的…工作…”她的脸越说越红,到后来自己也组织不了语言,愣愣地站在那,卡了壳。
他身边两名女工作人员默默捂嘴而笑。
只有他微笑着看向她:“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工作?”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质疑地皱起了眉。
晓花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好像不适合这里,我先,先走了…”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