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留下任何人,于她于别人,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冬砚……
对上冬砚那双灵秀俊美的眼睛,他那样固执的祈求她,这让她产生了比杀人更深的罪恶感。
肆清并未辩解,几个呼吸后,她淡淡道:“冬砚,早些睡吧。”
冬砚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不动声色的拒绝,什么也不说,提了剑头也不回的回了屋。
夜风清凉,拂动屋外人的衣角。
他与她,仅有一门之隔。
他们的对话在这寂静的夜色里通通由夜风传入他耳中。
他又不是毛头小子,怎么一知道她的住址,披星戴月也要赶过来呢。
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无情,他早就知道的。
对他人狠,对自己亦不留退路。
就算他们在水中旖旎过片刻,于她而言,也是无关痛痒可以随时抛之脑后的经历罢了。
那她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楼阁之中?
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么。
深深的闭上眼,付尘风□□的双肩上似乎染了风露,再次睁开眼,他转身离开了无言居。
知道她还活着就够了,他到底再奢求什么。
次日清晨,早起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