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宣王大有托孤之意,便是在承认他的能力,也证实了他儿子始终都只是池溪亭一个人之事。
池溪亭就这样被自己父亲托付给别人,还是以前自己特别看不顺眼的人,他别扭瞪着宣王:“父王,您这是做什么,他虽是前途无量的将军,可我们宣王府何需在他庇护下过活?”
宣王一记眼神将池溪亭瞪了回去,宣王继续道:“你也知道在这安城,我宣王府是何种存在,溪亭受不得学院里那些个闲言碎语,自小不愿进学院,身子骨又不能练武,故而如今文武不成,权势全无,所有一日。”
宣王脸上多了些皱纹,眼角眉梢也不复当年英俊潇洒,岁月的痕迹此时布满了他的面容,一双看透世间炎凉的眸子变得很是沧桑。
他看着付尘风,浅笑道:“若有一日,我无力护住溪亭,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护他平安无虞。”
池溪亭心中一沉,风拂过他脸上,让眼里多了份湿意。
宣王放下了身段,用“我”来自称,已将求人之姿显露出来。
付尘风看了眼面上带伤的池溪亭,对宣王郑重道:“溪亭,一直都是我弟弟,兄长自然是要护着兄弟的,王爷您不必言求。”
宣王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