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的戏,本少爷都快看哭了。”
闻声,肆清微微皱眉起身看去。
池溪亭领着小林子缓步朝他们走来。
这才刚出门便看到隔壁门口上演了一出大戏,他怎能错过。
肆清扫了眼不足为患的池溪亭,目光停在他身侧的小林子身上片刻,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逐渐显露出来。
“少爷,别再往前了。”
小林子眼疾手快的从侧面扯住了池溪亭的衣袖,防止他太过靠近他们。
肆清的眼神太过清冷,宛如一滩浓墨难以捉摸。
以他的经验来看,眼前之人最好不要得罪为妙。
肆清身形清瘦,行为举止刚毅利落,面容偏俊,站着便好似一棵挺拔的翠竹,半点没有女儿家的柔媚娇羞之态,故而池溪亭他们第一直觉便将她看作男子。
池溪亭咳嗽一声,道:“你便是隔壁主人?便是你将我祖传的鞠给毁了?”
眼见隔壁天天出门买菜的戏叶最近不在了,池溪亭胆子又大了起来。
肆清懒得理他,侧身对跪在身后的冬砚道:“冬砚,回家。”
“是。”冬砚抹了把脸,没好气的瞪了眼池溪亭,然后跟着肆清回去关了门。
一阵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