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眼中却跃跃欲试的模样,詹修言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也和缓不少。
“父亲上月入边境贩卖丝绸、茶具等物,宴请一相熟的友人时,无意听见隔壁嚷着‘十万两黄金’,便用西域来的奇巧玩意儿偷听了一番……”
“探得消息,父亲不敢多待,立即让我与雅妹前来送信。自己另寻他处落脚。”
“表叔高义。事不宜迟,我立即进宫求见圣上。”
乾清宫内室,只弘治帝与牟斌二人。连与圣驾形影不离的苗大伴都退在殿门外,静静候着。
弘治帝背着日光,神色阴晴难辨。
“时机到了?”
“是。”
“处置吧。胆敢有趁乱扰民者,杀无赦!”
“是!”发觉帝王话中少有的戾气,牟斌喉头微动,虎目峥峥。
寿宁侯府。
寿宁侯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心中像有万千蚂蚁在蠕动。
自从被皇后姐姐修理一通,清醒后,自己便开始怕黑,又正巧在池塘边摔了一跤,伤筋痛骨,将养了数月才好。哪知,出了房门之后,一切都变了。
偌大的府库干净得像从来没住过人,连往日宫里的赏赐也不见了,地契、房契什么的是通通不翼而飞,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