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也没多话,抽手一杆撞出去,球几乎是飞着滚向袋口,落袋。
赢了。
按进球数来说也不算是惨败,可人家是单手左手,就差双手倒绑让她赢了。
归晓输得是彻彻底底,特没面子,搓搓手上的汗,借口说去镇上的精品屋买点东西,跑了出去。烤羊肉串的阿姨没什么生意,用扇子随意扇着炭火炉,看热闹似的看台球厅门外蹲着的小年轻们和姑娘打情骂俏。
归晓开车锁,急匆匆跨上去,“啊”地一声尖叫着又跳下来。
车座烫死了,忘了停在阴凉处……
调戏姑娘的小年轻们瞧乐了,归晓回头瞪了一眼,看到路晨也跟着走出来,踹了脚蹲在最门儿挡路的男生。“晨哥,走了啊?”男生咧嘴笑,向边儿上挪了两步。路晨点头,把自己停在门边上没上锁的山地车推出来,跨上。
晃眼刺目的阳光里,那骑车的人从她眼前掠过去,拐个弯儿就没影了。
那天晚上,归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几天就是高考,路晨应该在考场而不是在台球厅啊?她电话里拐了九曲十八弯试探问孟小杉,孟小杉倒没察觉出她的小心思,告诉她,路晨头天家里出了大事,耗到第二天下午才解决,错过了上午第一场考试。
估计不是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