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为什么偏偏是三年。”
“放心吧,三年后你便解脱了,”因为只怕那时候她已经死了,也无力再要求他什么,姜凝捂着心口:“不过也许用不了三年,你便自由了。”
“你向我保证,三年之内尽你所能护我无虞,”姜凝等到他应了,又道:“但是若这三年里……我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我们的约定便提前结束。”
文景沉默,半晌才道:“姑娘这样说,难道就不怕我为了自己的自由加害姑娘吗?”
她当然想过,只不过是愿意赌一把看看自己看人的直觉罢了:“如果真是那样,想来是我命该如此吧。”其实她看人从来不准,比如贺征和贺沁,她一开始便看不清,如果这一次她还是看走眼了,那么她便该明白,自己不能寄希望于任何人。
姜凝声音怅惘:“我还是想相信你的。”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正确一次,因为如果她一如既往地错了的话——她会忍不住去想……自己在对姜遥了解,也是错的。
她长久以来所坚持的、或者说逼迫自己坚持相信的,是不是与她所想的南辕北辙。
她想要通过另外一个验证,来证明自己的坚持是有意义——她想要证明自己对姜遥的认知是正确的。
即使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