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之前才提起一些旧事,提及生母病重多年只怕时日无多,我想悄悄去见她,谁知还没进能靠近京城便被人一路追逃至此,我自小跟着老仆流离在外,对母亲其实没多少记忆,但我知道,我能活到今日还是因她的缘故,而今她……我若不能回去见她一面的话,便是大不孝,但我如今已经几乎没逼到无路可走,姑娘若是也不愿意帮我的话——”
姜凝听他提起自己母亲,心中有些动容,却还是不放心:“你只提及自己的母亲,其他人却不提,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想杀你,可是那些人里,有宗室子弟,可想而知其中牵涉多深,我不能蹚这趟浑水。”
她想了想,对于对方身份并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很清楚这事自己不能插手:“你隐瞒了太多事,我不能帮你,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就算要死,也总得知道自己是被谁害死的。
他似乎不愿意提:“我只是偷偷回去见母亲而已,与我是谁家的人并没有关系。”
当然不是没关系的,如果她知道对方是哪家的,她或许能判断出大概是什么事,能更清楚的下决心要不要帮他,可他不愿意提,姜凝只好换了个问法:“你想让我帮你,至少让我知道你姓甚名谁吧。”
“单名景,景行行止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