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首捐到太医院里来,也为大楚的医学事业做一份贡献。”
张院判的徒弟一心就想着解毒制毒,也不看场合不看是谁,想什么就直接说出来了,双臂抱肩站的远远的冷冷地看着他们。
傅仲尘听他还如此执着地瞎说,差点吐血。
楚正青也被噎了个半死,脸色大变,指着张院判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位太医本王从未见过,他是何人竟也敢自称太医院的人,口出狂言有悖医德怎配称为太医。”
张院判只得又跟楚王道歉,“王爷快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信口胡说。”
楚正青也无心再问下去,挥了挥手,“去吧,就知道你们太医院的人指望不上。”
张院判将那个徒弟教训了几句,几人上车离开。
楚正青一眼看到傅仲尘那颓废又忧伤的样子心中一凛,难道安乐公主真的严重到如此地步?
他又急又气,说话也毫不客气,“傅仲尘,安乐她果是中了毒不成?你是如何照顾她的,你若是不能好好照顾她,就不配叫她娘子。”
傅仲尘心中正百爪挠心一般难受,不想理他转身往里走。
楚正青跟着他进了傅府,还不依不饶,“我不相信此毒无解,而且安乐她对毒如此了解,她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