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主意就说出来,不做实事的人还有脸在此指手画脚。”
杨尚书平日里跟高首辅关系尚可,因赈灾款的事情跟张侍郎闹成仇人似的,听见他说话也浑身不舒服。
“你怎么能如此说话,每个朝臣都有自己的职责,大楚怎会养闲人,你这是对太后不满吗?”
张侍郎好一招祸水东引,他这就给杨尚书安了一个不敬之罪。
杨尚书岂肯罢休,一张脸气的腊黄,“张侍郎,你血口喷人,本官何时说过那样的话,你才是趁机搅乱朝堂的别有用心之辈。”
“霖州知府的事情还未查清楚,说不定就与你有关。”
两人又开始了一轮车轱辘话,众朝臣乐得他们斗的热闹吸引太后注意力,自己安于一隅更清闲。
慕月瑾气的脸色泛红,头上的珠子晃了几晃,胸脯起伏不定,“好,你们都好的很,遇到难题都成了缩头乌龟,平日里俸禄一点也不短缺于你们,此时竟相互相扯皮,居心何在在?!用人之际都没了主意,要你们有何用。”
她这一发怒,杨尚书和张侍郎都吓得不敢再说话,其他人更是紧闭其口。
她的目光在群臣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傅仲尘身上,脸色阴森道:“傅院长,你上朝这么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