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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傅仲尘那焦头烂额的样子心中甚是舒畅,脸上却装成同情之色,“傅公子,本王知道你心情不佳,特地备上一杯薄酒,陪你开解些许。”
傅仲尘明知他是在看笑话,也只得陪他演戏,他礼貌地微笑一下在他对面坐下来。
“多谢王爷关心,下官不胜感激。”
楚正青亲手给他到了一杯酒,“先不谈烦心的事情,本王先敬你一杯。”
傅仲尘毫不客气一饮而尽,虱子多了不怕痒,来者不拒。
“傅公子,霖州水患本应派出钦差大臣赈灾,这钦差大臣也应由户部工部内阁之中选出,再退一步讲也可由皇亲子嗣出面,跟傅院长的国子监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一边讲一边打量着傅仲尘的神色。
“太后明明就是针对于你,这连本王都看不下去了,何况满臣文武,她终有一天会为自己的偏执付出代价。”
“当年太傅之死尚有疑惑未解,她这就是要赶尽杀绝,没有给傅公子你留后路啊。”
“赈灾银子岂能说有就有的,让一个常年两袖清风的国子监院长负责这无米这炊,简直就是要逼死人。”
傅仲尘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只是连着饮了两杯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