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切有我。”他伸手就要夺走药方。
慕雪涵把的举高,“夫君还是去外面陪母亲,我就问大夫几句话而已。”
傅仲尘见她如此执拗,极为无奈地走了出去。
“这位大夫,我想问一下你这方子可曾医好过人,是以前有人中过此毒还是大夫从我的症状对症重新配制的药方?”
大夫还以为是她担心药方的效用,“少夫人请放心,这个方子绝对没有问题,这世上的每种毒药都有解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用到药理上也一样。”
慕雪涵乍一听还挺有道理,但是仔细一想,他这等于什么都没说,一点干货也没有啊。
“大夫,那你说的这种西域毒药它特殊在什么地方,就像简单的砒霜也可将人致死,为什么非要费心尽力地找这种稀罕毒药?”
大夫当时还唯恐她问出一些有深度的问题,他怕露馅想快点走,不过听她这个问题跟一般外行人的问题一样,他就放了心,认为她只是好奇。
“砒霜虽易得却有很大的气味而且放入食物之中颜色会不同,很容易被发现,这种西域之毒是从一种罕见的草径中提取,制成之后无色无味,加入任何食物之中都不会被觉察,所以很难得。”
慕雪涵点头,“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