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朝微微一怔,旋即点头道:“这也罢了,她过门也好些年了,至今好容易看见点消息,转眼又成了泡影,心里焦躁也是在所难免。”话至此处,她正要说晓得这其中滋味,忽看了陆诚勇一眼,终是不曾言语。
陆诚勇在旁插口道:“子嗣乃命数中事,各尽其责也就是了,倒也不能强求。”
珠儿说道:“少爷奶奶说的倒是好,大奶奶那脾气,两位又不是不知,怕又要闹得声声气气了。”
夏春朝笑了笑,说道:“不理她也就是了。”
珠儿道:“怕没这样容易呢。”
果然到了晚间时候,那王氏嚷闹出来,一口咬死那冯舟医术不精误了她,定要进城再诊。
夏恭言禁不得她这等吵闹,只得禀告了父亲,隔日起来套车送她进城。
夏春朝正一心付在丈夫腿伤之上,于哥嫂这等小事全不放在心上。
翌日清晨,陆诚勇夫妇二人一早便起身。
待吃过了早饭,夏春朝吩咐珠儿、宝儿烧了热水上来,亲自伺候着与陆诚勇擦洗了伤处,又在廊上生了个炉子备用。
停了片刻,冯舟尚未过来,长春却先回来了。
夏春朝见她进来,便问道:“你姑姑怎样了?前儿听珠儿说你姑姑病的厉害,你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