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勇也不好接话,夏春朝笑骂道:“你不要在这里说嘴,明儿好生上你的学去是正经!将来有个好前程,方才好与你说亲。你整日这般神三鬼四的,哪里会有好人家女子肯跟你!”
一面又向着夏员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还叫父亲这般郑重的摆酒,倒叫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那王氏便在一旁插口道:“姑娘这话便不对了,虽说你们也是几年的夫妻了,到底入赘也不算小事。既做了一家人,往后的事自然要说个明白的好。免得过起日子也糊里糊涂,东家烧了西家的柴,南家抓了北家的米,还各自蒙在鼓里!”
几句话,说的夏春朝恼将起来,当着自家人面前,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我相公分家出来过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入赘。横竖没烧了别人家的柴,也不曾吃了别人家的米,嫂子这话也是稀奇。”
王氏鼻子里哼了一声,笑道:“这也是奇闻,既是分家出来过,自是另立门户。妹夫的房在哪里?这般挤在老婆娘家,荤不荤,素不素的算怎样?”
夏春朝冷笑道:“嫂子这话也真是可笑,当初我分出来过时,已是自立门户了。如今我相公出来,同我一起住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妥?莫不是嫂子要将我撵出去?”
王氏还待再说,却被夏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