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丢儿睡在里屋,听见消息,早已气的七窍生烟,连见也不要见,就说任凭老爷处置。
夏东兴闻说,当即命人把这丫头拉到二门上,打了二十大板,即刻叫了媒人来家,领了出去。
金锁到了这个地步,早已不存念想,挨了板子忍痛上来给众主子磕头。
夏东兴已往后头去了,夏春朝也早回房,王丢儿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自然不会见她。这金锁无奈之下,又走到书房见夏恭言。
其时,夏恭言正在炕上坐着发呆,见她进来跪下,连忙去搀。
金锁却不从,执意磕了三个头,说道:“我今儿去了,不能再服侍大爷,大爷往后一个人自家衣食上心些,奶奶是个粗心的人,大爷饿着了冷着了,没人疼你。”夏恭言正欲出言,却听门外一人朗声道:“你这话倒是可笑,难道夏家上下都死绝了不成,没了你大爷的事儿就没人上心了?”话音落地,就见夏春朝走进门来。
金锁如今最怕见她,一看她进来,便如避猫鼠一般,哆哆嗦嗦道了个万福,缩着脖子躲在一旁。
夏春朝正眼也不看她,径直走上前来,向夏恭言道:“我寻哥哥有话说,原来哥哥还在这儿同个要出门的丫头子说体己话儿呢。”夏恭言脸上一红,虽是妹妹跟前,也甚觉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