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这赵大夫起身整衣,就道:“请当家的奶奶说话。”柳氏赶忙凑上前去,一叠声问道:“大夫,我这孩子可还好么?不是有什么疑难杂症罢?你不知,这是我小女儿,是我心尖子上的肉。她若有个好歹,我也不要活了!”说着,又要嚎哭。其时,夏春朝听闻讯息,已自外头进来,见了这情形,便使丫头将柳氏扶开,上前问道:“敢问大夫,我家姑娘生的是什么病症?”那赵大夫道:“此位小姐乃是经血不调,脉虚而短,主羸弱之症。倒是不打紧,仔细调理着就是了,只是不要叫小姐再劳心伤神便是。我这便开服汤药来,照方调养,不上三五日便可大安的。”夏春朝听了这话,又想及午前之事,心里岂有不明白的,也不说穿,只道:“劳烦大夫了。”言罢,便令人领了这大夫下去,茶食款待,奉上药资。
当下,这赵大夫药方写毕,陆家便连忙使人往药铺抓药,熬了与陆红姐喝下。那碗汤药灌下去,只过了片刻功夫,这陆红姐已悠悠醒转。合家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番事闹罢,已将傍晚,陆贾氏年高之人,熬不住,率先回房。柳氏也被人劝去。夏春朝眼见四下无人,春桃也去了外头看药,方才凑到床畔,向陆红姐低低问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你今儿这样一闹,外头不知传